祝德贞说:“我想让您帮我卜一卦。”
“卜什么?”
“姻缘。”
“对象是谁?边学道?”
“嗯。”
见祝德贞承认,祝天歌说:“不行,卜不了。”
祝德贞抬眼看向祝天歌问:“卜不了?为什么?”
祝天歌干脆地说:“他不上挂。”
祝德贞:“……”
祝天歌接着笑道:“他就是上挂我也不卜。”
祝德贞:“……”
祝天歌直接地说:“他跟你爷爷一样,身上都牵扯大因果,算他一次,不说准不准,往轻了讲,我肯定也得倒几年霉。”
看见祝德贞眼睛里“深表不信”的神色,祝天歌收起笑容,正色说:“不然贞贞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以道人形象示人。”
祝德贞缓缓摇头。
祝天歌接着说道:“因为我年轻时仗着天赋,用师傅教的易数,推算过你爷爷的运道。那次我是硬算,卦器示警三次我都没停止。结果一病半年,卧床不起,多亏命硬,才过了那一劫。所以后来我蓄发梳髻,半入世半修行,以避天谴。”
第一次听闻这段隐秘往事的祝德贞微张双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