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除了知道这个之外，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虚无生灵虽然记不住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从更深次，仿佛基因层面，它们天生对自己同族有好感，并且极为依耐自己的父母。
这种依耐是无法更改的，除非是毁灭这个虚无生灵，就好像别人常说的，已经记入骨髓里面，忘不了了。
如此一来，江源的拿手好戏，记忆篡改，也就无从下手，他不可能每天都给虚无生灵改变一下记忆，哪怕他想，也做不到。
虚无生灵，不可能一直都维持在目前这个境界。
江源思考了起来，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每天篡改虚无生灵的记忆。
还有一个办法，但是有些残忍，直接磨灭对方的意志，让它成为没有灵魂的躯体，自己用神念代替它的意志。
江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残忍的天道，也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仁慈的天道。
只是他做事更有自己的准则而已。
“小家伙，真不知道你遇到我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江源喃喃自语，法则力量拉扯着小家伙从蛋壳里缓缓飘了出来。
“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江源看着虚无生灵，声音中带着空灵，神念化作最为尖锐的一把利刃，瞬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