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道:“你不是他们的人吗？”
指间沙道:“我便是我。”
陈青继续道:“那你这个层次的存在到底相当于什么高度，你到底有多高？”
指间沙侧目道:“有时候，坐井观天也是一件好事，知道了太多，反而会让自己不自在。知道了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只是自寻烦恼，知道了太多，反而是一种痛苦，愚蠢地活着，反而会很快乐，至少，不会担心天会塌下来。”
陈青想了想，明白指间沙的意思，指间沙是想让他不要想太多，知道了他们是什么层次，反而会对他造成打击，让他畏惧，不敢继续自己的进化之路。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无非是自己骗自己，假的自在，再自在也不自在。”
指间沙接着道:“你要明白，只是噬魂枪的饲主，在我们的眼中，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而已，你不是他们，他们一诞生便有着无数的目光汇聚，为他们铺路，磨砺他们的意志，而你什么都没有。他们的身上有着无数的因果和宿命，而你，什么都没有。因为因果和宿命，他们每走一步都有着无上的人物在推动，而你，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因为你呀，根本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
陈青再一次知道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