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霍姆没有回答乔修,只是默默的从身后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封有些破旧的纸张。
这是一封信封,由于刚才的遭遇,信封已经被污水浸湿,但乔修还是能依稀看清楚这是白荆花爵士的字迹。
信件的内容大概就是恭喜霍姆成功进入了准决赛,并且详细的解释了准决赛的比赛机制是属于‘擂台’。
那就是两位歌手之间必然会有一位会被淘汰,而决定的权利依然握在了观众的手上。
“你下一场比赛要面对的对手是法洛西的歌剧家吗?知名度似乎还挺高的。”乔修略微的浏览了一眼信件上的内容,霍姆下一场比赛要对阵的是一位在法洛西小有名气的歌剧家。
“所以先生…我是根本不可能赢的,而且在我临走的时候那位歌剧家告诉我,如果我退出的话…他能给我十金币的酬劳。”
霍姆在说出这句话时虽然竭力的让自己高兴一些,但那颤抖的音调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十金币?如果你击败了那名歌剧家,你所赢得的东西可不只有仅仅十金币!你就这么看不起自己的音乐?”乔修所说的话刺激到了霍姆内心中还在隐隐作痛的地方。
“不是我看不起…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