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挑明了。
“放肆!!”吴绪宽惊怒出言。
“放肆?究竟是谁在放肆?”周安马上接话,“你说神 都皇帝登基,无理也无法,但你怎不说十余年前,神 都皇帝登基时,你出力甚多,由此才封武文侯,食邑万户!当年之事,乃大势所趋,民心所向,你亦全心辅佐,为神 都皇帝分忧解难,今日你却又言,神 都皇帝谋朝篡位无理无法,那你吴绪宽是什么?乱臣贼子吗?”
“圣上就坐在那!”周安向身后示意了一下,又快速道:“此时天下已有乱像,你身为臣子,却不想着帮圣上分忧,反而逼迫身上退位,君在上,臣在下,你行此举,乃为不忠!”
“神 都皇帝在位时,你尚不敢造次,那时你有功于朝廷,有功于天下,神 都皇帝亦待你不薄,东乾立国三百七十二年,你乃第一个万户侯,可你却不念圣恩,神 都皇帝驾崩也才半年,你便攻讦于她,是为不义!”
“你还说,这天下内忧外患,朝廷赈灾不利,贪腐之辈多如粮鼠,经将此归罪于圣上,可据咱家所知,贪腐之病,根源便在你吴绪宽,你竟敢将此归罪圣上?简直无耻至极!”
“你这不忠不义无耻至极的奸佞之徒!今日竟敢胁逼圣上退位让贤!还要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