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所以才如此!”
“这样,我们可让他们重新表态,咱家这就差人去司礼监,给这一千余人,每人拿一份空白的奏折过来,给他们每人都发一个,他们不需要在奏折上写的详细,防止被人辨识笔迹,只需要画一个图案,若认同圣上该退位的,便画圆,若觉得圣上不该退位的,便画一个十字。”
“如此,便算作是表态了,此方法不仅仅效率极高,而且能确保在场任何人,都不会受到威胁影响而做出违心的表态,任何人在奏折上画圈或画十字时,其他人都不可张望观瞧,任何人也不许离开此处,不许交头接耳,每人在奏折上画好表态的符号后,便将奏折合好,咱家会差人将所有奏折全都收集到这殿前,并会将奏折堆叠的顺序彻底打乱,保证任何人都无法知道,谁究竟做了什么表态!”
“而最后,为保证公平公正,我们在统计表态时,不仅仅要让人来唱报,还要将每一个奏折上的内容当众展示一遍!如此来确保,无人在此事上有作弊之举,吴绪宽,咱家的这个法子可以吧?对你我,对圣上,对满朝文武,都算得上是公平,你说是吧?”
周安最后咧嘴微笑着看向吴绪宽问。
满朝文武一下子都没了声音,寂静!他们自是都听懂了周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