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寒冷,已经有些神 志不清了。
此刻一咳嗽,反而清醒了不少。
“吴阁老!下官冤枉啊,吴阁老,您要给下官做主啊!那阉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杀了下官的儿子,我那可怜的儿子啊……”乌国钰又开始叫喊。
告状了。
周安确实是杀了他儿子,而且这事儿真说起来,周安挺没道理的。
但,吴绪宽只是望了一眼乌国钰,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他没因此找周安的麻烦。
原因很多,一是那该死的“如朕亲临”的牌子,虽然牌子在袁胜师手上,但不等于,周安不能用,就算去问女帝,女帝也是向着周安说话,问不出结果。
另外,吴绪宽知道周安巧舌如簧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胡搅蛮缠的本事也是一绝。
吴绪宽是真没心气跟周安扯皮。
现在这些说破大天,也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
关键还是看锦衣卫能否找到证据。
找不到证据,吴绪宽就将镇抚司直接灭掉,找到了……计较周安杀了谁谁谁,也没多大意思 了,反正都是要杀的。
吴绪宽没搭理乌国钰。
周安却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