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是真的饿的不行。
这几个人提到敏感字眼,他才认真听,不然,就认真吃。
他们带的食物也充足,虽然干粮有些冷硬,但放在火上烤一烤,味道还是很香的。
“小兄弟,你哪里人啊?”黑脸壮汉问道。
“中州人,大叔你呢?”周安小声回道,又问,黑脸壮汉四十多岁,周安叫他一声大叔不吃亏。
“我啊,鲁州的……小兄弟你中州的,咋跑凉州来了?”
“来找人的。”
“找谁?”
“该死的人。”
“该死……是仇家?你……你父母呢?”
“父母死了。”
“你多大啊。”
“十七。”
“十七?”
黑脸壮汉一惊一乍的看着周安,眨巴眼睛,他已经脑补出了一出父母被杀,儿子千里寻仇的悲苦戏!周安说自己十七了,他不觉得周安撒谎,反而觉得周安更可怜。
若不是长期营养不良,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小?
个头虽然还行,但身体瘦的不像话,小脸蜡黄。
“可怜人呐!”最年长的那个镖师感叹了一声。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