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三万两白银,用于为叔父修建陵园,并在老家江州罗布县强占大片天地,可据微臣所知,杨德庸叔父虽已近九十高龄,可还活着呢!杨德庸也从未给叔父提前修建过陵园,此事只要派人去罗布县,一查便知!”
“还有这段,杨德庸招认,七年前他曾向当时的户部主事邱柏生索取五千两黄金的贿赂,并答应举荐邱柏生为户部右侍郎……然而,七年前杨德庸也才是一个户部主事而已,他还不是户部左侍郎,又如何向上举荐邱柏生?给邱柏生保官?”
“杨德庸还招认,两个月前,他曾安排人将贪污受贿得来的近百万两白银,分批运出乾京,负责此事的是他府上的老管家杨忠,杨忠在办完此事就便不知所踪……可据微臣所知,杨忠两个半月前便死了……”
一桩桩一件件!
吴绪宽似乎什么都知道。
大殿内只有吴绪宽的声音。
双方人脸色都出现了变化,完全反过来了,支持吴绪宽的朝臣不仅仅松了口气,有的甚至还露出了隐晦的笑容,心中又升起了对吴绪宽的敬佩!
支持女帝的朝臣,则脸色都很不好看,甚至有些慌。
女帝沉着脸,听着吴绪宽说,她的呼吸有些乱了,手也有些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