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您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哪天被气死了,您说我该不该放炮竹庆祝一下?”
公开化的矛盾,周安直接怼他!
“哼!”吴绪宽冷哼一声,对周安的激将法极为不屑,“休要说这些无关之话,本侯问你,既是你审的杨德庸,那你为何要对他屈打成招,栽赃陷害?”
“您耳朵不好吧,还真是年纪大了……咱家都说了,咱家向来以德服人,从未威逼胁迫过杨大人,杨大人是被咱家感化了!”
“放屁!”
“唉唉唉,别骂人!”
这是周安第一次听吴绪宽如此“有辱斯文”。
“圣上!”吴绪宽干脆不与周安说了,转身对女帝一拱手道:“微臣以为,无论是谁审的,既然出了那份错误百出的供词,那就说明,杨德庸八成就是被屈打成招,被栽赃陷害……周安竟说他以德服人,简直滑天下之稽……”
吴绪宽真的很有脑子。
他不让周安胡搅蛮缠,打断周安的话,自己也不跟周安胡扯,而是又向女帝发难。
如此,周安就必须向女帝解释。
他总不能对女帝也胡搅蛮缠。
可这事儿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何况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