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却不敢向白小葵询问什么。
呼延金姗姗来迟,也不知道为什么来晚了,他身边还带了些许亲兵,每个将领都不是一个人来的,都带了亲兵。
呼延金也没问白小葵要宣什么旨。
因为本就不能问,除非他与白小葵私交好,可以私下里问,但他与白小葵并无私交。
呼延金皱着眉。
他已经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并不是觉得自己与云肃王勾结的事被发现了,而是想到,因为战事不利,朝廷可能将他撤职查办。
但他又觉得,朝廷不该这个时候对自己动手。
主力军大败之事,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朝廷要临阵换帅,早就换了,不会等到今天。
何况,撤他职真的需要这么神 神 秘秘的吗?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
该来的基本都来了,没来的要么是有任务在身,要么是不再小越城,倒是有一个人,一没任务,二就住在都督府,却没来。
正是朱捷!
可这节骨眼,所有人心思 都在白小葵身上,倒是没人注意到。
“呼延将军,人可曾到齐?”白小葵见差不多了,便问呼延金。
“十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