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汇聚,却比昨日少了一些人,甚至连内阁首辅贾临博还没来,眼看着早朝就要开始了。
李广山在闭目养神 。
一副不想跟任何人说话的样子。
他不想去蹚浑水。
“阁老!”
“阁老您来了。”
几个老臣的招呼声先后响起,李广山睁开眼瞥了一眼,又闭上了。
贾临博姗姗来迟,他来晚了,很多人都知道他为什么来晚了,因为昨晚出事了。一群老臣全都围了上去,神 色皆不正常,焦急有之,忧虑也有之。
“阁老,可是真的……”有人问。
“嗯。”贾临博点了下头,脸色不大好,又回身去看,扫视了一下,而后低声问:“田大人没来吗?”
周围几人摇头。
田文卫没来!
“田大人昨夜突发疾病,身体抱恙,已经差人请下官代为告假。”都察院一监察御史低声与贾临博耳语。
贾临博点了点头,松了口气的样子。
他是从刑部尚书包明镜府上赶过来的,并未去见田文卫。
虽然贾临博与田文卫意见相驳,但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是同朝为官数十年了,并未交恶,情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