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目前在乾京民间已经出现了对您不利的传言,更有酸孺士子在酒后当众大骂您是昏君,都因您封赏微臣,微臣考虑到圣上您的名誉,未敢严加惩治,此事……”
周安一副事关重大,要跟女帝单独小声说的模样。
女帝斜眼看着周安,那眼神 渐渐变得似笑非笑。
周安说着说着,便不说了。
说不下去。
“怎么不说了?”女帝问。
“圣上,您脸色真的很差呀,可是不舒服了?”周安又转移话题,其实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与女帝亲近,强来肯定不行,明说也很有风险,一旦被女帝拒绝,下次就很难跨出这一步了。
“小安子呀!”女帝也不接周安的话,又叫周安,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神 色。
“臣在呢,圣上您说。”周安躬身道。
“朕头痛,还不来帮朕按按。”女帝挑眉道。
“唉!”周安连忙应声,脱了鞋就上床了,还问女帝:“圣上,您要躺下吗?”
“嗯……”女帝应了一个鼻音。
周安坐在龙床一侧,女帝侧躺下了,枕着周安的腿,她身披薄纱,那纱已经半滑下来了,里面是肚兜……她躺下后,便将薄纱拉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