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训向着自己说,李广山当然听不下去,粗暴的打断了袁文训。
“启禀圣上!”李广山又面向女帝,抱拳拱手,“老臣并非有意纵容手下抢粮,而是因为新营缺粮,再不补给,怕生哗变,而袁文训却刻意刁难老臣……”
“李广山,你说话要凭良心!本官何时刁难过你?本官不是说了先给你们半数,粮仓账对不上,必是出了贪腐,本官要查个清楚,何错之有?”
“袁文训,你说你没错?那老夫问你,为何要给新营快发霉的陈粮?明明有新粮,你却给霉粮……”
“新粮是要南下的!在路上得走半月有余,春季多雨,若是将陈粮南下,不等送到便全都烂了!李广山你带兵几十年你不懂这个道理?新营就在城外,吃陈粮怎么了?不是还没发霉吗?你觉得亏待你的兵了?那你去看看赈灾的粮!那是人吃的吗?可又能怎么办?朝廷缺粮!你说怎么办?!!”
“老夫没多拿你一粒粮……”
“新粮!你们搬的都是新粮!受了潮的陈粮怎么南下?就你李广山爱兵如子!你让现在南方平叛的将士吃什么?”
女帝头疼。
非常疼。
这事儿,很不好处理,其实这事儿如果之从理性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