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圈的山头我们上午已经搜索过了,工作人员除了捡到一些游客丢弃的垃圾外,没有任何发现。”
被唤作王科长的那位,是名肌肤黝黑,皮肤粗糙的中年汉子。
他叫王柴龙,是安雅县森林消防科科长。
王科长看了眼遮棚内站着的人,都是熟面孔,没有记者也没有失联学生的家属。
“这帮砍脑壳的瓜娃子哟。”
王科长接过水笔,一边在别的山头上画圈,一边爆粗口,“去年就是有两个狗屁不通的家伙,跑这里玩什么野外求生,结果我们森林消防花了五天时间才找到他俩。”
“这俩家伙心比天大,只带了几包压缩饼干,在一个山坳里被找到时候,他俩已经饿急眼开始用石头砸枯木,说要找棕榈象鼻虫幼虫吃。”
“我地乖乖~”
“他们在我们川省安雅景区里,找非洲的棕榈象鼻虫幼虫?”王科长脸上露出不可以思议表情,“我问他们是不是饿疯了。”
“他们却瘫在枯树旁边说,贝爷就是这么教的,用石头砸开枯树干,就能找到又肥又大的象鼻虫幼虫。”
“去掉头后,味道和鸡肉一样,蛋白质是牛肉的五倍……”
说完,王科长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