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已然足够了。
“叮铃铃!”
秦澈的电话忽然响起,是应依凌的电话,秦澈知道应依凌电话的来意,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应依凌,找我有事吗?”秦澈问道。
电话那头的应依凌,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秦澈,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求你了。但是我还是想求你,放我哥哥一马,也放我家一马。我家可以赔你钱,我哥哥也可以离开部队,但是我希望不是被开除,让他正常退伍行吗?这样他还有未来!他们错了,我不求你饶恕,只要他们平常的退伍养老就行。”
“依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电话那头传来了应依凌母亲焦急的声音。
应依凌,大声道:“妈,本来就是你们错了,你们凭什么,要求人家既往不咎,你们那么做的事情,你们想过他的感受吗?”
“呼!应姑娘,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打电话来,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一位朋友了呢。”秦澈忽然松了口气,同时连称呼也变了。
应依凌听到秦澈,又叫自己应姑娘了,不由得有些惊喜的,道:“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秦澈,道:“当然。他们是他们,你应姑娘是你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