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话,是在令人失望。”
少年抱着衣服,看了看伽蓝,又看凯恩斯,想说这是个误会,可对上凯恩斯的眼睛,感觉到那充满压迫感的气势,只能急的头上冒汗,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伽蓝也很无奈,如果说在这个最后的基地里,他无法对谁说不,那一定是林冉,因为他曾经做过的错事,因为他死去的人,已经足够自己死数万次。
可如果说在这个基地里他最怕谁,那就一定是眼前的这个机械生命体凯恩斯。
这个毒舌的机械生命体似乎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在他身上贴上了“罪人”“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没有战斗力的废物”“毁掉他们一切努力的白痴”这种类似的标签。
因此,只要对上他,伽蓝都有种比使用异能,比大战还要痛苦的感觉。
实在是对待毒舌,对待一个哪怕毒舌都要说得有理有据,甚至让你恨不得都要自杀以死谢罪的毒舌,是一件非常挑战人神 经的事情。果然就好像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凯恩斯开始了。
“伽蓝·亚伦先生,我想您应该知道这一场雪意味着什么,每一次敌人进攻几乎都是在对我们最不利的时机,在这个时候您竟然不在基地里而是在基地外游荡直到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