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西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极为娴熟地将它折成了一只纸老鼠,塞到了桌子角落的透明管道中。纸老鼠极其灵活地蹿了上去,很快消失在艾伦眼前。
“说了这么久,倒是忘记问您了,您拿到持魔杖许可了吗?所有来纽约的外国人都必须有。”阿伯内西坐到了办公桌后面,想在弗立维教授和艾伦面前挽回一点儿面子。
“当然,两个月前我就通过邮政的方式申请了。”弗立维教授显然更习惯这样公事公办、有事说事的语气。
这时,一个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伯内西、阿伯内西,他们人呢?他们人呢?”
艾伦敏锐地发现弗立维教授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了笑意。
转瞬间,一个50来岁,身体结实的瘦高个男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办公室。他的眼睛很大,不停地在一架大眼镜后面转动;鼻子尖而长,宛如一把锋利的刀片;眉头紧皱,仿佛永远也无法抹平。
艾伦发现,进来的这位男巫跨出一步就足足有3英尺,而且走起路来双拳紧握。
艾伦断定,这是位急性子的男巫。
“啊哈,菲利乌斯,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他一把将矮小的弗立维教授举了起来,这粗鲁的动作显然让弗立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