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心生物组织,而它们就在池子旁爬行著,仿佛正遭受着永恒的煎熬。
拉文克劳彷佛是黑暗中出现的渡鸦一般,她一言不发地带着艾伦向着中间的血池走去。她考究的蓝色长袍上所缝的银线映射着血池内所散发过来的蓝色的火光。那些血肉模糊的东西用血淋淋的身体替石板地面铺上了一层恶心的地毯,只有当它们本能地让路给创造者女巫的时候,男巫才有可能看见被他们黏液所弄湿的地板。
艾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拉文克劳身边,默默地握紧了女巫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想为她带来温暖,两个巫师现在并肩走到那池血红色、静止不动的水边。
“主——主人,饶了我……太疼了。”一个还勉强看得出五官的肉块用看上去像是主动脉演化出的畸形触手挥舞着,企图引起拉文克劳的注意,并一边用口齿不清的声音哀求道。
“当初被你审判的那些无辜的麻瓜女人也这么哀求过你。”拉文克劳低下脑袋偏偏头,用颇为无辜的语气对这团肉块说道,然后见对方颤抖着自己的身躯却不敢再多说,拉文克劳也似乎失去对它们的兴趣,转头看向艾伦,“这都是一些诬陷过倒霉麻瓜是女巫,或者是迫害过一些刚展露出魔力暴动却没有能力自保的小巫师的家伙,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