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之威望,更重要的是,江二郎所谋一桩大事……”
赵猎竖着耳朵想听是什么大事,等了半天,马南淳却闭口不言,皱眉道:“仲平兄何必卖关子?”
马南淳摇头:“非是某卖关子,兹事体大,在赵兄弟同意加入之前,恕不能泄密。”
这么保密,看来还真是一桩大事。只不过,可惜啊,咱一来好奇心不强,二来也不想凑什么热闹,大事就让大人物去干好了。
赵猎打定主意回绝对方,不过人既然来了,总要接待一番,说点场面话,让马南淳面子上过得去。
由于事关机密,于是安排在客船之上接待这位身份不凡的来客,除了两位当事人,只有马南淳居间相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解释,赵猎用一块红头巾裹头,遮掩住短发。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就是这副打扮。
听得江风烈自报家门职务,赵猎就知道,这与当初马南淳报职务如出一辙,想用一连串官职镇住自己,先声夺人——然并卵,这套对自个无效。别说一个从四品勋官(明威将军)、从五品职官(漳州团练副使)、禁军都虞侯。就算是一品大员,丞相、太尉、甚至王侯站在自己面前,也很难震慑到他,因为他对这些没有直观感受。
赵猎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