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命人窃其包裹,从中搜到这份任命文告……”
此时群豪正传阅那扎白绫卷轴,有不认字的则听旁人念白,原来是元朝枢密院签发的百户任命告身,叶秀荣的名字赫然其上,白绫黑字,罪证确凿。
叶秀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垂首跪地。
任命书传回江风烈手上,他举起烛火,点燃。白绫化为灰烬时,他将残轴一扔:“押出去,祭旗。”
当叶秀荣被押着经过赵猎眼前时,一直低垂的头动了动,转脸朝马南淳看了一眼,旋即被押出寨门。
尽管这一眼看的并非赵猎,尽管只是短短一瞥,赵猎的职业敏感仍然觉察出一点异样——叶秀荣的眼晴里没有凶顽,没有狠厉,没有不甘,只有无奈、悲苦,还有……一丝怜悯。
聚义伊始,就揪出一个内奸,果然是开门红,好兆头。
在群豪交口称赞声中,虬须壮汉连连抱拳,满面红光。
赵猎正托着下巴琢磨叶秀荣的眼神,耳边响起马南淳的声音:“贤弟可知这位壮士何人?”
赵猎摇头。
马南淳低声道:“他也参加过厓山之战。”
“哦。”赵猎来了精神,“你认识?”
“有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