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豸如麻,夜间尤其危险,如此贼人败后不敢逃入后山,唯有投降一途。”
“我虽然不懂打仗,但夜战穿白衣是大忌。”赵猎双手抱臂,下巴朝那支白衣队伍点了点,“这位江将军的护卫队却人被白衣,何故?”
马南淳盯着赵猎一会,哈哈一笑:“谁说你不懂打仗,我看你挺懂的。你都能懂,江师毅随父鏖战三载,岂会不懂?”
赵猎奇道:“那是为什么?”
马南淳嘴里崩出两个字:“服丧。”
赵猎怔住,半晌才吐出口气,再说不出什么。
长长队伍过去后,队尾出现三人,中间一人正是江风烈。他换上一身白色劲装,深色披风,同样白条束额,腰悬宝剑,英气勃发。左侧是方遇龙,右侧是章文秀。二人都披着半身皮甲,下束甲裙,腰挎手刀,皆宋军制式。
方遇龙目光朝这边看来,脸色沉沉。
赵猎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临出发前更改方案,以章文秀取代方遇龙,是马南淳提出异议。认为方遇龙的护卫桀骜不驯,连朝廷命官都敢袭击,如此悍仆,与主将随行出击,颇为不妥。
这番诛心的话一出口,任方遇龙再不情愿,也只有主动请退。遂有临时更改行动方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