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全寺上下二十余僧役,几乎被杀了个干净。觉远靠着身手利落,幸免于难,被困寺中。
“被困寺中?”赵猎敏锐感觉出这话有破绽,“你有这条通道,随时可离开,为什么不走?”
觉远合什低头:“小僧另有重任,无法独自离开。”
和尚的重任?该不会是保护经文之类的吧?反正不关自己事,赵猎只关注一个重点:“你说贼人的箱笼坠地,露出内中事物,以至引发贼人杀机——是什么东西?”
一提这个,觉远不自觉握紧拳头,眼里闪过一抹恨意,旋即合什唱了句佛号,连道“罪过”。平复了一下心情,觉远才淡然道:“无非黄白之物耳。”
“黄白之物?”施扬听不懂这句掉文,“啥玩意?”
赵猎却听懂了,联想到这伙贼人正是潮阳贼,脱口而出:“陈懿的财宝!”
施扬愣了好一会,一拍大腿:“奶奶个熊!原来藏在这里!”
黑鸦的消息没错,陈懿确实是来取财宝行贿的。为了引义军入彀,确信他就在陈家冲,特意把这消息散出去。然而风声是放出去了,以陈懿狡兔之性,怎也不可能把财宝放在一个随时变成战场的险地——就算义军攻不下陈家冲,谁又敢保证“友军”(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