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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镜的镜头里是三艘大型战船,俱在千料以上,如蛛网般的缆绳系着巨大的桅杆,装饰着兽头的船首及船舷战格竖着各色幡帜,在呼啸的海风中猎猎飞舞。
双层楼舱上每隔五步便有披坚持锐的甲士,船舱周围更有持弓弩刀盾的军士巡逻,守御甚严。
而在大艘大战船的四周,十几条细长体小、吃水浅的尖底海船——刀鱼船不停游曳,将途经的商船、客船远远驱逐开去。
与岸相连的长长栈板上可见赤膊弯腰的挑夫,像蚂蚁搬家一样,将一袋袋米面、一桶桶酒水,以及瓜果蔬菜担上货舱。
所有挑夫举动,全程皆在军士监控之下,不管是想揩油还是打别的主意,与找死无异。
无论岸上海面,布防严密,堪称警戒森严。
赵猎收回瞄准镜,并不回头,低声问身旁的欧阳冠侯:“你派出的打探者不会就混在挑夫里吧?”
欧阳冠侯经历过太多生死,很多事都看开了,对事物基本没有什么好奇心。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却难得勾起他一丝好奇。他一直以为,在这个来自厓山的小团体中,马南淳是必然的领导者,其他人都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