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再走了,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船上的牌子头弯腰微微拱手,“祝顺利——若事不可为就尽快抽身吧,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哥儿……”
赵猎双手扒着船舷没法还礼,只有点点头,道声多谢。船上两个军士奋力抬起一个木箱子,缓慢放进水里。木箱很沉,好在箱子面积大,周围又挂着几个浮囊,虽没入水面却并不下沉。
赵猎、施扬、王平安分别挽起系在木箱上的绳索,分三个方向绷直,向刀鱼船上的牌子头及军士们挥挥手,深吸一口气,同时扎进水里。
论水性,三人都是浪里白条级数。
赵猎的职业要求他必须是游泳健将,毕业后分配到北海,他还抽时间想考个救生员执照来着。
施扬出身虎翼水军,水性自不消说。王平安是船工,无论内湖还是海上都是一把好手。
事实上赵猎的六人小组个个水性都很好,包括马南淳这位秀士在内。之所以没让丁家姐弟参与,是因为这计划不光要求水性好,还要有相当的体力。
然而哪怕是自诩水性最好、憋气最久的施扬,也没法在海浪激流中潜泳八十丈。
“最多二十五丈,必须换气,八十丈最少换气三次。若拖重物,得四到五次。”施扬在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