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你全尸体。”
保镖狞恶一笑:“小子,我知道你。有种你试试。”
赵猎呲牙,白齿闪过一道眩光:“东北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试试就试试!”
拔枪、抬手——砰!
保镖肩膀溅出一朵血花,惨叫声中,刀刃坠地,身体重重撞到舱板,滑坐倒地。舱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赤漓漓的长长血痕。
觉远、杨正同时抢出,一个拖开毕端安,一个虎扑上前,控制保镖——杨正显然小心过度了,保镖半身染血,一只胳膊已抬不起,这会就算是蚱蜢或张君宝,都能轻松收拾。
在全船庄丁船工们惊骇目光中,赵猎泰然自若把黑星手枪插回腰间自制的枪套里,侧首问马南淳:“怎么等我来才动手?让我秀一把?”
马南淳听不懂后半句,前半句却听得明白,苦笑道:“你知道,我是枪法最差那个,实在没把握……”
丁小幺笑嘻嘻:“赵大哥可是教官,自然厉害,比阿姊能耐多了。”
舵楼上方的丁小伊横了弟弟一眼,背起鸟枪自顾走了。
赵猎没理会那半死的保镖,径直走到毕端安面前,盯住对方眼睛:“毕庄主是否有话要说?”
毕端安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