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就算赌咒发誓,亦难让人信服。但你若能做一事,或可取信于人。”
陈懿冷冷盯着这人:“你就是赵猎?”
“在下香山马南淳。”
“原来是香山马二。”陈懿把九环大刀往后一抛,自有快手贼人接过。陈懿双手一拱,“有话请说。”
“此船之东主毕庄主及全船四十三人,尽数举白旗乞降。按海上行规,当放船逐归。陈懿,尔当如何?”
陈懿森然道:“没错,按海上行规自当如此,原本陈某也无意为难。但我的两个兄弟死在这条船上,不剁了这船人,我没法向弟兄们交待。”
马南淳摇头道:“陈懿,你那两个兄弟之死与毕庄主无关,勿牵扯无辜。”
陈懿眼角一抽:“与他无关,那就是与你们有关?”
马南淳仰望海天不语,自是默认。反正手头已有潮阳十三贼的命债,再多两条亦无妨,虱子多了不痒。
陈懿张开大嘴,露出森森白牙:“不管是谁下的手,人死在他船上,就与他有关——押上来!”
随着这海盗头子一声令下,毕端安被五花大绑,推到船头,一任他如何哭嚎乞求,发愿起誓尽献家产,海盗们依旧残忍地将他栓在粗绳上,再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