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边呐……
马抚机强忍怒气,振声道:“赵孟备,你也是堂堂宗室,何须学那泼皮无赖市井之流?徒逞口舌之利。你要战,我便来战;你敢分兵诱我,我就敢挥师杀来。你想拖延时辰待援,马某岂会如你所愿?想斗口?可以。待你被绑缚至我马前,你便是说上三天三夜,马某也洗耳恭听——众将士听令……”
赵猎的大喇叭再次发挥打断威力,五六人各执喇叭,众口一词,吼声震天:“马抚机,少放屁!话是你先喊,现在倒赖我拖延时辰了。颠倒黑白,莫此为甚——我要是泼皮,你他娘的就是泼妇!你认不认?不认?好!我就问你有种没种?有种放马过来,爷爷只用一根手指跟你打。没种就把那身破甲扒下,换上妇人衣裙,给爷爷跳肚皮舞!”
新附军炸锅了,被狗血淋头至此还能忍?马抚机麾下自恃武勇的亲随将领纷纷请战,要与龙雀军,与赵孟备单挑。
马抚机几乎吐血,眼角一个劲抽动,嘴唇直哆嗦,几次欲拔剑,又几次松手。他后悔了,真不该派人到两军阵前喊话玩啥子离心手段,结果离心没离成,却被扎心了。
赵猎还没完,吼声又起:“新附军兄弟们听真,大奖来啦!但有撕下马抚机衣着片缕者,以获首一级升赏;若能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