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轻者手臂被蚀,粪毒入肉,感染严重,不死也残。重者头脸大块皮肉脱落,甚至露出白森森骨头……对这些人而言,当场死了都是幸事,否则就是极度痛苦嚎叫至死为止。
另一边轰轰隆隆滚下一具夜叉檑,将快爬上梯子的七八元兵尽数捶落,其沉重力道更将梯子砸断。守军旋即绞动滑车,咯吱吱声中,已变成腥红的夜叉檑又带着新鲜血肉收上城头。
谯楼正下方城门处,一辆冲车正轰轰冲撞城门。这种屋形冲车内藏十余人,以粗大原木构架,上覆生牛皮,涂抹灰浆,石矢难毁,且不惧油火,故此一直推过壕桥,推到城下,守军难以阻止。
尽管宋军必以木石沙土堵塞城门,但只要撞破城门,以人力挖掘木石沙土总比硬冲城头好。
随着包铁冲木咣咣猛烈撞击,厚实的红漆大门不断掉漆,慢慢出现裂纹。
前敌指挥脱温不花远远看到,咧开大嘴,但他的笑声尚未出口,就见城头宋军几个力士奋力抬着一个巨大铁球,一二三扔下。
“混蛋啊!是震天雷!”脱温不花狂笑变怒吼。
轰!一声震天巨响,火焰腾空,浓烟滚滚,冲车顿时趴窝。
一会,冲车破裂的木门撞开,几个口鼻耳朵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