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只有这东西才能保住性命。而有些遮护不及时的倒霉士兵被直接打中身体,他们身上的皮甲被强劲的铅子轻易撕开,裂肌穿肤,将内脏搅得一团遭。
在汉军、新附军一个个惨叫倒地时,不少铅子也射到那只龟壳盾阵上,铅子当当作响,却只能在盾面留下一个浅浅凹坑,丝毫损伤不了盾后的铁甲士。
随着元军品字形大阵越来越近,火枪的杀伤力也越来越大。许多原先用旁牌遮护而无伤的汉军、新附军士兵骇然发现,他们视之为生命屏障的旁牌,频频被铅子击穿,而碎裂的铅子余劲依然强劲,如同霰弹一样,把防护旁牌后的他们打得蜂窝。
然而,如此威力的铅子,打在那一具具铁盾上,除了乒乓乱响,火星四溅外,毫无作用。
黄天从恨恨一拳打在垛口砖块上:“该死的龟儿子!”
这时,两声格外清脆的枪声响起。
砰!砰!
盾阵前两个铁盾甲兵的小腿部位飙出一股血箭,两个铁甲士萎顿于地。盾阵顿时出现一个小缺口,后排的甲士慌忙上前堵住,保持阵形的完整。至于那两个倒霉的甲士被后继源源不断的同袍踩成什么样就只有天知道了。
重重盾阵防护的确够严密,几乎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