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发话,谁敢擅言,轻者责棍,重则斩首。
在这样沉重氛围下,节堂一片安静,或者说,是死寂。
终于,一声禀报,打破了这死寂,也打破了张世杰的从容不迫:“报南大营传来消息,信安公又率护卫骑队回营了。一回营就下令闭营,消息再无法传出……”
节堂轰地一下炸锅了:
“糟了,一定是走漏了消息。”
“究竟是谁走漏消息,一定要揪出来……”
“还管这干什么?好好的瓮中捉鳖变成打草惊蛇。当务之急,是拿出个对策。”
“什么对策?难不成要率一支刚收编且军心不稳的禁军去硬磕龙雀军?”
“我……”
渐渐地,所有声音都沉寂下去,一齐看向上首的节帅张世杰。
张世杰阴沉着脸,五指屈张,关节卡卡作响,那兵书早不知被甩到哪个角落里了。
苏刘义变色道:“节帅,赶紧想办法,安抚信安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世杰按剑而起,虎目含煞,杀气四溢:“他不来,我就去。”
苏刘义及堂下诸将大惊失色:“节帅,不可啊!”
张世杰怒道:“难道他赵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