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召不至,纵有天大情由,也是重罪。若不加以惩处,此例一开,将校仿效,朝廷威严何存?严惩,一定要重重严惩!”
陈宜中神情一动,似要说话,但一眼瞥见工部尚书马南宝振衣而起,立时安坐不动,意态从容。
马南宝面有病容,但神情却激愤:“复汉何出此言?信安公乃宗室之身,又有大功于国朝,岂可因小过而大惩?如此岂不令将士齿冷,再说了,眼下龙雀军军容鼎盛,贸然处置,不怕引起将士哗然么?”
杨亮节阴侧侧的声音响起:“听马公的意思,这龙雀军不像是朝廷的军队,倒像是赵某人的私军啊。”
马南宝怒道:“杨公是何意?信安公乃宗室,他掌握的军队难不成不是朝廷的军队?”
杨亮节目光闪动:“马公句句不离宗室,这话里有话啊。”
“你……”马南宝一激动,又咳起来。
“诸君勿争。”文天祥不满地屈指叩击案牍,“政事堂不是菜市场,在座皆是国朝栋梁,一言一行须符合公卿体统。我等今日议事,为的是拿出一个妥善的方案,任何过激提议,都不能通过。”
从这些对话可以看出,陈宜中与马南宝站在赵猎一边,杨亮节、苏刘义则是一伙,而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