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人家会疼的。”
云渡再一次差点把车开偏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时令衍,同样眉峰微蹙,神 情复杂至极。
施媚从地上爬起来,娇羞妩媚喊道:“时先生,人家摔疼了,要时先生亲亲才能起来。”
这样的台词,在家里的小傻子嘴里也曾经听到过。
只是在施媚的嘴里说出来,是可爱。
在这个大师姐嘴里,却是让人浑身发麻。
时令衍总算回神 ,挥了挥衣裳,把她的手甩开,不耐道:“好好说话!”
施媚唇角扬高,也不气馁,就这么坐在地上趴在真皮座椅上,眨眼看着他,“时先生不喜欢骚的吗?那你说个喜欢的,我换个风格?”
时令衍冷笑,“别人骚在暗地里,你倒好,明目张胆的骚?”
“时先生这话真是伤人,”施媚抛出个媚眼,“人家这叫率性耿直,哪里跟你似得,假正经,”手指作势就要去戳他的重要部位,“你看他……”
时令衍脸色猛地沉下去,把她的手直接拍开,“放尊重点!”
“你看你,怎么又装上了呢,”施媚口吻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掳我上车就是想再续前缘呢,毕竟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