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直起腰,轻叹道:“新皇不是神祖,性情刚愎,不听人言,东林的大人们立志为国,他全然不听。内阁空悬,六部无心用事,南方烽烟如火……神祖时,海内少事,而今多难,皇上却……”
朱由检欲言又止,只能闷头喝酒。
王承恩站在朱由检身后,听着他的,脸上也有忧色。
这件事,中心看似是皇帝,实则是信王。东林党力推监国辅政的是信王,不论成败,信王只怕都没有好结果。
毕竟,张居正有例在前!
周王妃刚要再劝,一个管家匆匆跑进来,急声道“王爷,皇上来了,已经进了院子。”
偏房里的三人都是脸色微变,朱由检酒也醒了不少,站起来道:“随我迎驾。”
周王妃与王承恩都连忙跟过来,同时面有忧色。
朱由检很快在正堂前迎到朱栩,躬身而拜道“臣……”
“不必拘礼,”朱栩笑着一摆手,道:“朕只是偶有闲暇,想起皇兄这府邸还没来过,所以来看看。”
这句话谁也不会信,何况是风尖浪口上的朱由检,他打量了朱栩一眼,谨慎的道:“那,皇上请进。”
朱栩点头,大步走进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