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转头又看向外面。
杨鹤是杨嗣昌的父亲,履历也非常厚实,因为躲避魏忠贤,父子两人双双辞官回乡,直到改朝换代,才敢出来,多方的冒头,其意自明。
这个人,历史上也是有名的人,能力不差,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朱栩活动了一阵子,道“杨嗣昌在河/南那边有什么奏报吗?”
刘时敏道:“前一阵子上过一道奏本,称遭到各地阻挠,训练有影响,出往各州府也多被刁难。”
朱栩倒是不意外,不止是杨嗣昌,其他各军也是一样。他们都是取代卫所而出,原本的卫所与地方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现在的十五军与地方没有牵扯,完全听命于兵部,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威胁’,自然会多番为难、刁难。
“看来,得加快动作了。”朱栩自语。
刘时敏听着朱栩的话,抬头看着他,沉默了一阵,道:“皇上,登基大典,要招所有布政司进京吗?”
“不用,”朱栩语气果断,道:“他们还不能动,调所有按察使进京,对了,通知东厂,都察院,绕过洛阳,福王还不能妄动。”
福王就藩才不过十年,以他的根基与威望,要是动了,只怕天下藩王都要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