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朝廷若是再不顺天应命,怕是要出事啊。”
孙承泽也点头,道:“熊兄说的没错,我听说官军在陕西连连失利,西安都要保不住了,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能……”
这里没有外人,两人尽情的发泄胸中的不满,没有任何顾忌。
熊文举半醒半醉,忽然道“孙兄,你说明年我们要是再不中,去陕西如何?”
孙承泽也正是醉意朦胧,听着就是一个机灵,酒醒大半,睁大双眼看着熊文举,他分不清熊文举这是醉话还是试探,可这是谋逆大罪,他只能装糊涂的嘟囔一声,继续装醉。
熊文举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罪,又灌了口酒,似自言自语的道:“你怕是不知道,已经有不少人去陕西了,那陈子龙现在就住在陕西巡抚府上……”
新任陕西巡抚是李精白,李岩的父亲。
孙承泽心胆俱寒,哪里敢接话,只能闷头喝酒。
熊文举瞥了眼孙承宗,暗自冷笑一声,没有再说。
朱栩来到正阳门,站在箭楼下望去,护城河已经看不出样子,全都是一片汪洋,入眼都是水,不远处的那些民房都被淹了大半,好多人躲在房顶,抱在树上,有大人有孩子,除了雨声,其他什么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