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西面的安置点撤离,将埋银的地方空出来,可以进入。
王瑜阳等人藏在树林里,都披着后悔的蓑衣,目光警惕的盯着藏银的地方。
可能是闲来无聊,又或者是立功心切,众人都低声交谈起来。
“王捕头,听说你也是皇亲国戚,是真的吗?哪一支的?”
“我觉得像真的,听说现在那些皇亲国戚,都开始找事情做,不然都吃不上饭了。”
“胡扯,要是皇家都吃不上饭,咱们就都饿死了。”
“可我就见到了,据说是靖王的四子,在宛县做县丞,结果因为得罪了一家大户,被人家告到了三司衙门,惹起了好大的风波,靖王都亲自出面,给人家道歉,才算平息了这件事。”
“哎,我记得好像这件事是王捕头去做的吧?王捕头,你说说。”
王瑜阳听着这群人胡扯就预感到不好,果然还是扯出问题来了。
这件事说来她也是倒霉,靖王家的那位四殿下在宛县做县丞,能力平庸,倒也堪堪够用,本来风平浪静,偏偏弹了一手好琴,被一大户人家的姑娘看上了,两人也算是情投意合吧,你侬我侬,按理说挺好,偏偏这位姑娘定有娃娃亲,‘丑事’被人揭发,定亲的男方家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