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来这么几个,要是不小心走漏风声,怕是想要再抓就难了。
“王捕头?”有人催促一了一句。
王瑜阳咬牙,道“不用管他们,肯定还会有人来。”
王瑜阳也在赌,她在政院‘刑科’上课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叫做‘罪犯心理’的课本,她在赌,赌这群人不会那么齐心,定然不止这一波!
果然,没有多久,又一波黑衣人摸了过来,足足十个人,他们观察一圈,直接开挖,看架势是要挖走藏银。
一群埋伏的差役心里一惊,连忙压低声音向王瑜阳道:“王捕头,怎么办,他们在挖了?”
王瑜阳眼神冷笑一闪的道:“就怕他们不挖,不要着急,我们就跟着这群人,一定要将所有贼匪抓齐!”
众人心里嘭嘭嘭直跳,要是抓齐了,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这群人依旧是黑衣,蒙面,飞速的挖着,不时四处观望,在他们不足一里外就是巡防营安置的难民点,随时都会有巡防营的士卒过来巡视。
在他们的不远处的暗中,张秉忠父子神色难看的盯着,张秉忠恨声道“父亲,我就说他们信不过,果然如此!”
张秉忠的父亲也目露狠色,杀机森然的道:“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