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诧异了下,然后才道:“公子出身富贵人家,对我们不了解倒是正常。”
他顿了顿,看向不远处的地,有些自豪的道:“我们一家有二十二亩地,其中一亩用来交税就足够了,剩下的都是我们自己的,一年吃喝不愁,还能有不少结余。不过啊,这要是放在五年前,也就是天启,或者万历年间,那不好过,各种苛捐杂税不说,还要外加豪强恶霸,起码一半以上归了别人,其他还有各种往来,一年下来,勉强能吃饱就不错了。”
朱栩身后不远处的刘时敏听的微微点头,这是政治清明的直接结果。不过这是在京城附近,天子脚下,各个衙门的眼皮底下,要是远一点,只怕就难说了。
朱栩心里有数,他下一步要整治的就是相对底层的官吏,闻言就拍了拍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惠通商行银票,五钱银子,刚要说话,树后面传来一阵得意的大笑声。
“王叔,王叔,吃了吗?”
声音落下,一身锦罗绸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个大胖子,满脸的奸猾之色,笑呵呵的小跑过来。
老者也就是胖子嘴里的王叔,听到声音就是眉头一皱,满脸的不悦之色。
那青年以及几个人女人也都是如此,却都忍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