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缴欠粮,恢复太祖税制,重新登记户丁,田亩等等,这些看似轻巧,实则难如登山,别说他们在地方没有根基,哪怕有,一时半会也轻动不得。
黄立极离京是最久的,他神色动了动,抬手向朱栩道“回皇上,我朝两百余年,积弊已久,臣等还需时间,慢慢筹划”
“那你们进展到哪里了?”朱栩不咸不淡的道。
三人神情僵硬,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们在地方束手束脚,尽管看似大权在握,可也不敢大刀阔斧的改革,只能勉强稳住局势,一点一点的推动朝廷的革新计划。至于那些难啃的骨头,他们都是一碰即退,不敢深入。
朱栩半侧着身体,拳头在桌面敲击,一脸的冷色,语气越来越重的训斥道“你们是朕委以重任的一省巡抚,是封疆大吏!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朕,报答朝廷的吗?”
朱栩最后的声音特别高,在御书房回荡。
三人连忙跪地,道:“臣知罪!”
朱栩冷哼,拳头重重的敲击在桌子,越发冷声的呵斥道:“朕交代的事情,你们是一件都没有办好,倒是想着减税!你们不知道朝廷缺粮缺银吗?你是朕派过去的巡抚,到底是听朕还是听他们的!?”
黄立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