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知府知县,一味的推脱,拒不执行,分明是在给魏忠贤借口!
这顿酒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几个人都有些东倒西歪,还在喷着酒气着醉话,称兄道弟,关系已然好得不得了。
陈所闻安排人送这些人回去,看着已经差不多不省人事的陈奇瑜,皱着眉让人扶进屋休息。
然后他理了理衣服,他要再去各地走动一番,那些知府,知县已经在死地而不自知,需要他去点拨。
这个时候,皇家政院正在举行一场内部考核,孟兆祥,曹鼎蛟等人都在列,只要他们通过考核,就无需科举,直接充任官吏。
前两届的学生,吏部年前已经选拔,筛选,有七八十人正从全国各地赶来京城,‘另调他用’。
随着皇帝车驾的离开,京城出现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场景:高层紧绷,脚不沾地;底层骤松,欢天喜地。
天津卫,沿海工事。
朱栩背着手,慢慢的走着,观察着。
他脚下是一条水泥道,类似于长城那种,蜿蜒曲折,对准港口。每过一段距离都有会黑色的大炮,高高的架在炮台上,炮兵列阵严谨。
朱栩对于军事依旧是‘眼高手低’,理论是一套一套,可到了现场就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