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不能作保,也没有证据。沈珣的话,恰恰点中了这个要害。
廖昌永认真想了想,道:“大人,天津卫历经改革,早已物是人非,没有强力的证据去证明,如果魏忠贤咬住这一点,不论是刑部,还是大理寺都讨不了好,且,李巡抚是皇上看重的人,这个案子……可能是魏忠贤故意抛出来的。”
沈珣沉色没有说话,盯着刘凤忠的供状。
京城的局势千头万绪,复杂难明,魏忠贤虎视眈眈,单单今天这一手就将刑部推到了火炉上。
廖昌永见沈珣不说话,上前悄声道“大人,这件事刑部已经无权处置了,还需请示内阁。”
沈珣摇头,站起来道:“不能将内阁拉进来,备车!我见周尚书,封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过问刘凤忠案!”
“是!”廖昌永道。
六部尚书中,也唯有周应秋遇事冷静,有急智。
周应秋此刻没有睡,正在见一个人。
皇家政院副院长,汪乔年。
简单叙过之后,汪乔年坐在周应秋边上,道:“大人,从各地抽调了第一批生员,目前到京一百二十一人,政院今年毕业的有三百人,下官为大人留一半,其他的打算派去山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