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听着不动声色的点头,这倒也是。
朱栩开了话头,便没有顾忌了,继续道:“第三,内阁复立,朝廷有意重塑内阁的威望,这一次不论是北直隶的士绅,还是魏忠贤与东厂,注定都要陪葬,成为内阁的威权垫脚石。”
魏忠贤谋逆的事情还没有传过来,朱栩这句话一落,龚鼎孳就大声道:“朱兄此言大错特错。”
其他人,包括柳隐,陈子龙都皱眉,朱栩的话大出他们意料,是他们刚才讨论的死角,从未涉及,不由得思忖起来。
目光都看了眼朱栩,落在龚鼎孳身上。
龚鼎孳身体坐直,瞥了眼顾横波,郎笑一声道:“天下谁人不知,魏忠贤屡遭弹劾,是皇帝力保,如今他为朝廷立下大功,如何会陪葬?即便朝廷不喜阉党,短时间也不会处置魏忠贤,更别说东厂!”
“龚公子说的是,”顾横波习惯性的跟着,道:“东厂乃是太宗所立,根深蒂固,岂能轻易废止。”
柳隐没有轻易下结论,看向陈子龙道:“人中,你怎么看?”
柳隐与陈子龙走的极近,两人在谈吐,修养,学识上极其相近,是那种非常谈得来的朋友。
陈子龙不是庸包,不过上次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