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瑜没有多说,起身就走了。
百姓们看的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朱栩却是很清楚。
有人将所有人都当傻瓜来耍,自以为手段高明,却将把戏玩过头,被陈奇瑜抓住痛脚,反利用了一把。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嗯,魏学濂不错,陈奇瑜更不错。
小永宁毕竟是小孩子,也是稀里糊涂,转头看向朱栩脆声道:“皇叔,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不打架了?”
朱栩又看了眼大堂,笑着道:“傻瓜输了。”
“傻瓜,谁是傻瓜?”小永宁转过身,她光看热闹了。
朱栩拉过她,在人群散开之前离开,边走边道:“最用力表演的都是傻瓜,聪明人要么在指挥,要么在看戏。”
小永宁眨巴着大眼睛,还是很不解。
朱栩没有多解释,带着两个小丫头缓步往回走,边走边思索。
这次的大堂争斗,里面有很多意味,是新旧官吏的交锋,是‘增补内阁’的延生,还有很多潜藏着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朱栩走着的时候,一个内监悄悄过来,在刘时敏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退下。
刘时敏快步走到朱栩身侧,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