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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班房内,一片冷肃。
孙承宗发了脾气,直接将两个主事,一个员外郎给免了,甚至还要当着张问达的面,准备追究主管刑狱司的左侍郎。
孙承宗一个人是代表不了内阁,同时他也无权直接免掉一个员外郎的官帽,前面张问达都不出声,后面就开始据理力争,不同意。
孙承宗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张问达,道“今日就是本官来了,若是明天一早山雨满城,皇上的怒火你能承受?还是你们刑部能承受?”
张问达脸色漠然,眉头紧皱。
皇帝的怒火他自然承受不了,可刑部的人他必须要保,否则他这个尚书也不用当了。
张问达抬着手,道“孙阁老,不是我刑部不尽心,能用的办法,刑部都已经用了,只是这帮人太过狡猾……”
“一点线索都没有吗?”这个时候,毕自严沉着脸,从外面大步进来,朗声道。
毕自严的声音满满都是怒气,进来之后,众人看到的也是一片青色,目含怒芒。
张问达心神骤紧,转向毕自严道:“倒不是,只是还不能确定,需要进……”
“说!”毕自严在孙承宗边上坐下,目光冷冷的盯着张问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