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
孟兆祥在吏部还是打杂的,连进周应秋班房的资格都没有,这次外放凤.阳府本身就是‘高升’,他没胆量开口。
曹鼎蛟倒是有心替魏学濂争辩几句,硬生生的又堵在嘴边。他的身份特殊,开了口可能就是代表他叔父曹文诏,曹家,在周应秋这样的大佬面前,不能信口开河。
实则上,也难以争辩出什么。
周应秋几句话就将三人堵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教训道:“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饭,多少力气做多少事情,没本事还一天到晚上蹿下跳,惹是生非,画虎不成反类犬!”
孟兆祥,曹鼎蛟,魏学濂三人嘴角都是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画虎不成反类犬’,这句话是意有所指。政院出来的人,都很热衷于学习当今皇上,很喜欢将事情搞大,砸烂了,从头收拾,再立规矩。
周应秋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语气渐冷,道“你们只看到了表面,皇上背后的准备你们可曾看到?哪一件事皇上不是谋定而后动?这‘景正新政’为什么不是‘崇祯新政’?我大明处处腐朽,需要革新不假,但也用不着见到什么都要从头再来,要是如此,还要‘新政’做什么……”
曹鼎蛟心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