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还得了……”
张筠俏脸微凝,有些迟疑的道:“上官家以前对我们照顾很多,尤其是爹下葬都是上官家安排的,若是因为我连累了他们……”
说到这里,张姝也咬起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会儿,朱栩正在张家正厅,与一个中年人在交谈。
中年人颇为拘谨,名叫张荣穘,是张家的长兄,张氏母女都赖他照顾,原本是湖广学政,后来学政被裁撤,他不愿入政院就一直赋闲在家,著书立说,是一个颇有名望的文坛名士。
朱栩放下茶杯,微笑着道“你是说,现在政院的课纲有问题?”
张荣穘坐在朱栩下首,抬起手,颇是谨慎的道:“是,微臣认为,现在政院以及所属的各地书院,学院的生员,都不能专心读书,所学繁杂,无法专精,也不够刻苦,一年下来也就读了那么几篇,这样别说十年,就是二十年也不能成才……”
朱栩听着,并没有生气,轻轻点头。
政院的教学方式改变了现在的年轻人埋头苦读四书五经才能‘成才’方法,均衡了各方面的知识,这也就让他们的‘文化涵养’在悄然降低。若是真的要让政院的学生与现状的士子一同以过去的方式科举考试,只怕政院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