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识人之明,老朽一直佩服。今年北直隶能有这番景象,你功不可没。”
在座的都清楚,今天几乎就算是‘鸿门宴’了。陈奇瑜虽然比京外的封疆大吏高半阶,但在京城也是不起眼,上面高官密布如林,颇为谨慎的道:“下官不敢居功,朝奉令,夕照行而已。”
孙承宗道:“无需谦虚,北直隶一直是皇上,内阁眼皮底下的试验田,很多政策都是北直隶先行,皇上与我等观效后,择优劣汰,查漏补缺才制定而出,你的奏本,在内阁我们几个都是第一眼要看的,有理有据,有问题有办法,皇上也曾多次赞许,偶尔还提及,有希望你入工部的意思。”
陈奇瑜神色一惊,连忙站起来,道“下官侥幸,不敢皇上如此赞许。”
“坐。”
孙承宗微笑道:“是与不是,皇上,我们几个都能看到。你不争名不夺利,无阿谀,不内讧,一心用事,成效显著,是为当朝为官之镜。戒骄戒纵,前途不可限量。”
陈奇瑜直觉热血冲头,内心如沸,拿起酒杯,向着孙承宗道:“下官愚钝,蒙大人看重,玉铉敬大人一杯!”
孙承宗端起酒杯,笑着道:“实话而已,坐下,无需多言。”
陈奇瑜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