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不进去,可到底不是太祖,成祖,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大开杀戒,至少对他们这些身边的近臣该有的礼数从未缺过。
又好半晌过去,毕自严深吸一口气,道“这件事,内阁不表态。”
‘不表态’何尝不是一种表态。
孙承宗看着毕自严,提醒道:“皇上的性格你是知道,你不表态就等于是反对,皇上心里……是有账本的。”
当今皇帝大度的时候令人心惊,对很多他们认为是‘忤逆’大罪的事情挥挥手就算了,完全不放在心上。可在他们看来是某些不值得在意的小事情上,分外的‘计较’,经常会秋后算账。
孙承宗话没有说透,他早就隐约的感觉到,乾清宫对这位‘毕首辅’是有不满的,也不能说是不满,应该是对他的能力的一种‘质疑’,若是到了时间,机会合适,毕自严‘突然’致仕,告老还乡他不会有多意外。
毕自严何尝不知道,不过有些事情,他该坚持的会毫不犹豫的坚持到底,对着孙承宗的好意他只能心领,摆了摆手,道:“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休息半个时辰,咱们继续开会,要尽快达成今年‘新政’框架,免得人心浮动,朝秦暮楚。”
孙承宗见如此也没有多说,看着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