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朕的要求是,十年内,必须完成新政所有方略,任何人阻挡朕的国政,朕都绝不相容!”
这五条,一条比一条严厉!
毕自严等五人相互对视,眉宇间尽是凝重。
那些巡抚都说他们内阁急切,却不知,眼前的皇帝更为激进。
毕自严等朱栩说完,稍稍犹豫,起身道:“皇上之言,臣等谨记。关于新政计划,皇上可还有其他训示?”
朱栩将这道奏本推给毕自严,道:“含糊的地方,写清楚,语气要严厉,决不能给地方任何偷奸耍滑的余地,要逼着他们去做事,那些他们不愿意做,不敢碰的,一定要逼着他们去处置,新政只有一次,所有事情必须处置的干干净净,过了这段时间,日后想要弥补都不可能!”
毕自严见朱栩没有直接插手,心里暗惊,连忙拿过奏本,道“是,臣等回去之后,再做商议,在明天之前完善讲稿。”
朱栩面色平淡的点头,道:“这件事确实拖的太久了,内阁要从这次的事情中吸取教训。这大议定为四年一次,景正五年开第二次,接下来的三年里,朕希望内阁能够扛起重担,将新政一往无前的推进下去!”
毕自严等人听出了朱栩的潜台词,这是要再次放权给